啊栗饼饼

[就你那万毒窟的微末伎俩,再练一万年吧]引发的后续(2)完

TIP:1、算是拉郎CP,李茂贞x侯卿不喜勿入

        2、借用了一些广播剧的设定,还有很多乱七八糟的设定。不喜勿入

        3、故事的内容基本上就是标题引发的脑洞,发生在第三季之后,总之瞎写得。不喜勿入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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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近补完了不良人的所有动画,突发奇想,写了这个脑洞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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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人继续往南行走数日。

自那夜之后,李茂贞又沉默寡言起来,若即若离得跟随侯卿,一同漫无目的得游山玩水。

偶然一次,李茂贞在侯卿读书之际,从他的万能口袋里翻出一本食疗本草的手抄本,颇有兴趣得研读起来。自此,白天,李茂贞漫山遍野得到处寻找新鲜食材,按照书中之法烹饪出各式各样的食物和药膳,每天都变着花样,令侯卿叹为观止。夜晚,李茂贞依旧沉静得靠在树干上吹笛,内心却思绪纷飞。而手中的骨笛,有时一连几天都普普通通的,有时一整天都在忽闪忽闪,看着侯卿每天都悠然自得的样子,李茂贞百思不解。

连续观察几日,侯卿更加得肯定:歧王李茂贞果真是能人异士,不可捉摸。

漫步于连绵不绝的山林,呼吸着清新甘甜的空气,沿途美景让人眼花缭乱。侯卿每日都过得轻松愉快。白天,有时会沐浴在阳光下休憩,有时会研读医经、尝试草药,有时会拿出竹笛摆摆架势,有时会和李茂贞一起摸索料理药膳。夜晚,侯卿不管是专心打坐,还是偶然的深度睡眠,总能感觉到一股温柔的视线包裹住自己,令人难以忘怀。

 


过了几日,两人行使到一处一望无垠的河流。河床宽广,水流奔腾。

‘这是渭河。’李茂贞望向河水奔流的方向,肯定道。

侯卿思索片刻,手中竹笛指了指东边。

“我们沿河流方向走吧。”

‘为何?’

“我闻到了奇怪的味道。去看看吧。”

两人向东行使数日。河岸沿途风景也发生了变化,绿色生机完全褪去,到处枯枝败叶、颓垣败壁。

“果然是尸荒。”侯卿皱起眉道。

‘这里曾是两国边境的集市,现在竟然荒无人烟。’李茂贞若有所思,有些犹豫不决:‘到处尸横遍野,尸体腐败,不处理干净,怕是会爆发瘟疫……’

镗得一声,侯卿拿起铜锣,敲了起来。地上的尸体陆陆续续得站起来,有的在刨坑,有的在捡柴,有的在拾人骨。

李茂贞下意识得退后两步,停住脚步。

“你应该不受影响了。”

李茂贞屏气凝神,驱散锣声的干扰。‘这是…?’

“御尸。”侯卿晃了晃手中的铜锣,又敲了一声。“用这个省事儿。”

李茂贞意味深长得看着侯卿。

“这里是岐国边境吧。”侯卿往前走几步,望着不远处的河床。“临近水源上游,不阻断污染源,恐怕后患无穷。”

“检查附近所有的河流。”侯卿从怀中取出配制好的药剂,“这个可以清除掉水中的有毒物质和病菌。”

李茂贞颔首,收好药剂,转身欲离开。

“等等。”侯卿斟酌片刻,又取出一物,“这里靠近村落。还需小心谨慎。”

李茂贞迟疑一下,戴上灰白的面具,瞬间消失。

侯卿又敲了声铜锣,看着满目疮痍,轻轻叹息一声。

 

过了几个时辰,李茂贞瞬移回到侯卿身边,摘下面具,挂在腰间。

忙碌的尸体们也基本挖好深坑,底部也铺上一层残枝败叶,尸体们便排成队全部跳入坑中。

‘我来吧,有血迹。’李茂贞点燃火把,扔进坑中。

‘这是什么?人骨?’

“嗯。”侯卿看向不远处,杂乱无章堆着的骨头,思索起来。

‘留它作甚?’

“制作骨笛。”侯卿一本正经道:“我已耽误数日练习音律,不能再荒废时间了。”

李茂贞顿时有些心情复杂得看向腰间的骨笛,脸上的表情也一言难尽。

  “你腰间的骨笛也是人骨做得,是不是很有品位。”

‘……’

  “去找些清水,先把它们浸泡清洗干净。”侯卿挥挥手。

李茂贞叹息一声,任劳任怨得离开了。

 

  日暮时分。深坑里的火焰终于燃烧殆尽了。李茂贞仔细得查看周围后,尝试着挥动手臂,两侧的土堆缓缓移回坑里,直至完全掩埋。

  此时,沉浸于手工艺的侯卿,借着摇曳的篝火,坐在一处平整的大石头上,专心致志得磨制人骨,直至初具骨笛的雏形。连续磨制几个骨笛后,侯卿取出腰间竹笛,一一对比,总算选出一个称心如意的骨笛。

“合适。”侯卿莞尔一笑,又拿出手工刀,怡然自得的雕刻起骨笛上的花纹。

‘这不像是中原之物。’李茂贞拿起竹笛,观察其造型和花纹。

“我师傅的。她是苗疆圣女。”

‘苗疆…万毒窟…’李茂贞喃喃自语:‘你不像是苗疆的人。’

“我不是万毒窟的。”侯卿吹了吹笛身上的碎屑,突然冒出一句:“还记得自己是谁吗?”

‘只是…李茂贞?’李茂贞低头看到手背上的刺青,陡然有些心神不宁,‘我好像去过苗疆…很久…’

侯卿若有所思,拿毛笔在笛身处画上最后一笔朱砂,终于大功告成。

“来吧,我们比试一番。”侯卿欣然得转动骨笛,跃跃欲试。

李茂贞轻叹得摇摇头,看向身边时而神秘莫测、时而天真烂漫的侯卿,不由得弯起嘴角。

‘好啊。论音律,普天之下,没有敌手 。’李茂贞不禁逗趣道。

侯卿忽然愣住,好似回想起什么不好的记忆,顿时气急败坏得瞪了一眼李茂贞,甩开衣摆,径自离去。

  李茂贞哑然失笑,紧跟上去。


侯卿踩着河道中间的碎石,越过渭河。

河岸另一边,秋风萧瑟,满地枯黄。

“不能在此地耽搁了。”侯卿正色道,“当务之急,正事要紧。”

‘何事?’

“调和阴阳、疏通经络。”

‘你会针灸术?’

“不会。”侯卿理直气壮道:“仍在探索研究中,刚好,你可以作我的试验对象。”

李茂贞一头雾水,忍不住问道:‘你…精通医术?’

“现学现卖,略懂医术。”

李茂贞震惊不已,有点思绪混乱。

侯卿轻笑出声,抬手轻触李茂贞眉间的朱砂印记,轻描淡写道:“失神者死,得神者生。这是可以医治你的根本。剩下的都只是锦上添花。”

‘你到底是…’李茂贞情不自禁得触碰眼前微凉细腻的脸庞,心潮起伏。

“我…只是侯卿。”侯卿云淡风轻得看着李茂贞,深邃的赤色瞳孔倒映漫天星辰,引人深陷,令人沉沦。

 

 

两人继续南下,越过秦岭山脉,气候也变得温暖许多,满眼郁郁葱葱,山清水秀。

沿途中,侯卿畅快淋漓得吹着骨笛,李茂贞颇有雅兴得欣赏观摩,偶而还不厌其烦得指点一二。

“这附近有温泉吗?”连续行走数日风尘仆仆,侯卿忽然想沐浴清洗一下。

‘我看到有一处山谷中的河床,烟雾袅袅,应当是一处天然温泉。’

“带路。”

穿越崎岖的峡谷,隐藏在一片澄红和青翠的石堆下,是一座五颜六色、烟云弥漫的温泉,泉水从两个石柱之间泻出,热气缭绕,宛若仙境。

“嗯,这里环境不错。”侯卿坐在岸边,用骨笛轻拂了下水面,泉水清澈透明,波光涟漪。

侯卿嗅了嗅空气里的味道,又伸手沾了一滴水尝了尝。“水体很滑,水质温和,你也可以进去泡一泡。”

李茂贞点点头。

侯卿伸个懒腰,优哉游哉得摘掉头冠,散开头发,又褪去外袍,踏入池中。

  “呼——”侯卿背靠一处光滑微热的岩石,愉快的长舒一口气,开始闭目养神。

李茂贞坐在岸边,生起火堆,拿出沿路收集的食材,认真捣鼓起来。忽地,腰间的骨笛缓缓涌起一股暖流,李茂贞颇为担忧得看了眼侯卿,全神贯注得逐渐放松精神和身体,去感知经络的流动和积聚的能量。

不到半炷香时间,李茂贞已然适应身体的蜕变,便继续料理食物。

日落黄昏,万籁俱寂,只剩下火焰的噼啪声响。

——有些过于安静了…

——侯卿?!

李茂贞瞬移至侯卿身边,闻到浅浅的呼吸声,这才放心下来。即便在温泉的熏蒸下,侯卿的脸色依然苍白如纸。李茂贞皱起眉,拿起岸边的汗巾裹紧侯卿,轻柔得抱出水面,走向篝火边。

李茂贞平稳得搂住侯卿,小心翼翼得把头发上的水珠擦干净,再披上外袍。侯卿依旧没有清醒的迹象,无意识得缩起手脚,亲近身边的热源。看着怀里人毫无防备依赖的样子,李茂贞轻叹一声,不由得收紧怀抱,贴向柔顺的金色发丝,轻轻烙下一吻。

夜幕降临,星月交辉。侯卿慢慢睁开眼睛,打了个哈欠,晃晃悠悠得坐起身,摸了摸身下柔软厚实的衣袍,又低头看看身上干爽的衣服,困惑得抬头看向坐在不远处的李茂贞。

‘你昏迷了。’赤裸上半身的李茂贞走进月光下,像腾蛇一样纹身盘旋在心脏,又延伸盘踞整个左臂,妖艳又狰狞。

  李茂贞蹲下身,目光灼灼得直视侯卿,血色的瞳孔深不见底,陡然有一种说不清的压迫感。

“我饿了。”侯卿若无其事得眨眨眼,无辜得看着李茂贞。

‘都准备好了。’李茂贞站起身,先把鱼片羹端给侯卿,又搭配了些新鲜的蔬果。

“谢谢。”侯卿捧着碗,小口小口得喝着热汤。

李茂贞坐到另一边,细细摩挲手中骨笛,又疑惑得望向侯卿身旁大同小异的骨笛。

“泣血录只此一个。”侯卿顿了顿道:“只能同时对一个人有效。只有我能施术。”

李茂贞蹙起眉头,颇为忧心。

“我已无碍。小小后遗症罢了。”侯卿气定神闲道:“你应当已觉察身体的变化。如今,你的精元纯碎雄厚,泣血录已经助你固精、养气、守神,接下来,就是补气养血,这里的环境很适合,时机也刚刚好。”

 李茂贞默不作声,若有所思。

“现在,干正事要紧。”侯卿活动一下筋骨,从万能口袋里取出几个手抄本的医经和经方,盘膝坐在火堆边,把散落下来的发丝随意得挂在耳后,专心致志得翻阅起来。

在月色和火焰的交相辉映下,侯卿的脸庞显得越发柔和恬静。

李茂贞不禁看得入了神。心底涌出一股股无法言喻的情愫,竟有些心神不定。李茂贞调整呼吸,压下心中的躁动,向温泉走去。

李茂贞靠坐在一座平滑的岩石,闭上双眼,开始吐纳调息,平心静气。

不知过了多久,李茂贞忽然闻到一股淡淡的清香,诧异得睁开眼,果真是一脸好奇的侯卿。‘你在看什么?’

侯卿两手托着腮,蹲在岸边,聚精会神得盯着李茂贞裸露的胸膛,发出阵阵感慨:“好看。”

‘什么?’李茂贞微微愣住。

 “你的纹身,真好看。”侯卿又夸赞一句。

李茂贞无奈得闭上眼,不再搭理。

  侯卿饶有兴趣得伸出手指摸一摸,戳一戳,李茂贞突然睁开眼,一把握住侯卿调皮的手,血色的瞳孔散发着危险的光。侯卿不慌不忙得抽回手,喃喃自语道:“十二峒的纹身当真不凡,独具一格。”

‘苗疆?十二峒?’李茂贞目光闪烁。

“听说,你曾私自出逃,离开十二峒。”侯卿收敛随意,蹙眉道:“你胸前的纹身,像是苗疆的一种蛊虫。”

‘哦。原来如此。’李茂贞平淡得应了声。

“嗯…?你的记忆恢复了?”侯卿有点惊讶。

‘没有完全恢复。’李茂贞淡然说道:‘这些都无关紧要了。我已不再执着过去。’

李茂贞踏出温泉,披上外袍,温和得凝视侯卿:‘你既为我逆天改命,我只为你而活。’

侯卿一时语塞,不知所措。眼前人血色瞳孔的浑浊散去,变得清澈深邃,满溢着微笑与温柔,让人不禁越陷越深。

“你…”侯卿欲言又止,目光复杂得看了眼李茂贞,轻叹一声转身离开。只是,耳根处漾起一抹红晕,在金色的发丝里,若隐若现。

  李茂贞忍俊不禁,蒸干身上的水汽,回到侯卿身边,一起闭目打坐。

 


 太阳越过枝头,和煦的阳光洒向大地,一片波光粼粼、生机盎然。

侯卿从万能口袋里翻找半天,取出一排金针、特制的艾绒柱、草药、烛台、圆盘和水壶。

“嗯,差不多了。”侯卿一边翻着书,一边把准备的工具摆放整齐。

李茂贞褪去上衣,望着侯卿一边翻书一边比划的样子,顿时有点忐忑不安。

‘你…看明白了吗?’

“放心,眼睛看会了。”侯卿眨眨眼,认真说道。“去趴着吧。”

李茂贞轻叹摇头,既来之则安之吧。

 侯卿洗净双手,取出一枚金针,在烛火上烧一下,屏气凝神,先诊察李茂贞的阴阳之气、气血状态,再开始顺势施针。侯卿全神贯注得刺入特定腧穴部位,时而徐徐紧进针,逆时针捻转,再疾速出针;时而疾速进针,顺时针捻转,再徐徐出针;时而深刺久留;时而浅刺不留针。一炷香后,侯卿全部拔针,扔进盛满草药水的圆盘里浸泡。随后,侯卿取出适量的艾绒柱,在某些特定腧穴部位上,点燃间接施灸,待局部出现红晕为止。

 

太阳已经升到头顶,侯卿靠坐一块岩石,额头微微出汗,有些气喘吁吁。

李茂贞盘膝而坐,闭上眼,缓缓运气调息,觉知与调和体内气与血的周流运行,循环不息。

侯卿平缓呼吸,看着李茂贞逐渐恢复气色的脸庞,微微弯起嘴角,愉快得转起骨笛悄悄离开了。


李茂贞重新睁开眼睛时,已然夜幕降临,星光闪烁。李茂贞缓了缓神,瞬间原地消失。

  果然,侯卿又躺在温泉里昏睡着了。李茂贞无可奈何又心疼不已。

李茂贞把侯卿抱出温泉,收拾妥当后,才开始生火烹饪。

 “嗯,真香。”侯卿清醒后,就凑到李茂贞身旁观摩,已经沸腾的锅冒着缕缕青烟。

李茂贞熟练得从万能口袋里拿出调料和碗碟,先用小瓷蝶试试味道,又添加一些调料,搅拌均匀,才盛进碗里,端给侯卿。

“谢谢。”侯卿闻了闻,然后细细品尝手中的虾仁豆腐羹。

李茂贞自己也盛了一碗,有些心不在焉得细嚼慢咽。

一时之间,两人都沉默不语,若有所思。

‘你的脉象有点奇怪,分明尺脉有力。’李茂贞打破沉寂,斟酌道:‘一瞬间,好似脉象偏弱…’

“修炼泣血录者,脉象异于常人。这是正常的。”侯卿打断道。

李茂贞有点半信半疑。

“现在是治疗的关键时期,不可再胡思乱想,心神不定。”

“放心。我自有分寸。”侯卿轻松道。

 李茂贞缄默起来,不再多问。沉思片刻,李茂贞把骨笛插回腰带,闭上双眼,开始运功调息。

 


  之后,李茂贞夜以继日的修炼,配合针灸之术,调和身体阴阳之气。闲暇之余,李茂贞继续钻研各种药膳,研读医经和经方,有时沉浸在皎洁的月光之下,彻夜吹奏,笛声此起彼伏。

  侯卿施展针灸之术,越来游刃有余、事半功倍。因此,空余的时间,侯卿几乎都在闭目打坐,聚气凝神,休养生息。偶尔,侯卿还颇有闲情逸致,和李茂贞一起月下合奏,有时,安静得坐在温泉池边,轻抚手中竹笛,却神情恍惚,难以琢磨。


 不知不觉,昼渐短,夜渐长,秋凉气爽,露水枝头。

“时间不多了。”侯卿握紧竹笛,神色复杂。

 


最近,侯卿窝在一处山洞里,有时会昼夜不息,神神秘秘得不知在捣鼓什么。

‘你在干什么?’李茂贞还是好奇得踏进山洞。只见满地狼藉,还有一股奇怪的味道。

“哦。研习火药。”侯卿晃了晃手里的书,又指了指眼前淡黄色的晶状粉末。“找焊魃借来得。这些是硫磺硝石。”

‘你…要离开?’李茂贞皱起眉头,不确定道。

“我要去苗疆。”侯卿看了眼手中的竹笛。

‘苗疆…万毒窟…’李茂贞顿了顿道:‘去救你师傅?’

侯卿轻轻点头,李茂贞一下子都想明白了。

李茂贞取下腰间骨笛,双手奉上,递到侯卿面前。

侯卿莞尔一笑,拿起骨笛转了转,又弯下腰,仔细得把骨笛重新放回李茂贞的腰带里。

“你更需要它。”侯卿伸出手,细细描绘眼前人眉间的朱砂,精致的轮廓,柔声道:“我在苗疆,等着你。”

李茂贞目光炯炯,捧起侯卿的双手,微微低头,虔诚得印上一吻。

 


某日,风和日丽,万里无云。

侯卿悄无声息得离开了。

继续南下,向苗疆进发。

 

侯卿把玩着手中骨笛,悠然自得地独自漫步,这时,风中传来一声浑厚低沉,充满磁性的呼唤。

“侯卿…”

 

侯卿停住脚步,会心一笑。

“嗯,果然声音也好听。”

 

 

不久后,一个身穿黑色行衣,戴着灰白面具,黑色手套,腰间悬挂一枚骨笛的年轻男子,急匆匆得穿越青山绿水,疾驰南下。

 





发生在第三季之后,第四季之前的脑洞故事就写完啦><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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