啊栗饼饼

[就你那万毒窟的微末伎俩,再练一万年吧]引发的后续(1)

TIP:1、算是拉郎CP,李茂贞x侯卿不喜勿入

        2、借用了一些广播剧的设定,还有很多乱七八糟的设定。不喜勿入

        3、故事的内容基本上就是标题引发的脑洞,发生在第三季之后,总之瞎写得。不喜勿入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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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近补完了不良人的所有动画,突发奇想,写了这个脑洞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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岐国。幻音坊总舵。

 

    月圆之夜。

    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破了大殿的宁静。

“启禀女帝,西南祠堂的大门被人…破坏打开了,棺材里面好像…好像…”九天圣姬之一的妙成天跪在大殿之下,低着头,战战兢兢道,“…不见了。”

躺卧在大殿之上假寐的女帝眯起眼,放开手中的猫儿,缓缓坐立。“我知道了。你们都退下吧。”

——知道“他”在这里的人,除了李星云一行人,还有玄冥教的人,难道是他们?

女帝紧锁眉头。换上歧王的服饰,迅速赶往祠堂。

 

另一边,东侧厢房。短暂在此地逗留的玄冥教尸祖之一侯卿,此刻正悠闲得靠在窗边赏月,一手把玩着骨笛,惬意的小奏一曲。

忽得一阵冷风,夹杂一些悉悉索索的声响。

“嗯…?”侯卿停止吹笛,嗅了嗅空气里的味道,疑惑得走向庭院,意外得看到一个俊秀挺拔的身姿伫立在月光的阴影中,凝视着自己。“怎么是你?”

“果然是你。”女帝寻觅至此,当真看到“他”的身影,气急败坏道:“玄冥教尸祖,是何居心!”女帝一掌逼至侯卿面前,却突然被一个身影遮住,立刻化解了掌风。“…王兄?”

    成为尸体的歧王李茂贞挡在侯卿面前,面无表情得看着自己的妹妹。

“并非我御尸。”闭上眼睛感知来龙去脉的侯卿,转起手中骨笛,轻描淡写道,“是他有执念,找上我的。”

“王兄他…为什么…?”女帝不可思议的后退几步,悲伤得看着眼前的兄长。依旧是相貌英俊,玉树临风的兄长,只是那双血色的瞳孔被蒙上一层浓厚的雾,漆黑一片,什么都倒映不出。

 “请问尸祖可有破解之法。”女帝转向一旁依旧闭着眼睛沉思的侯卿,顿了顿,轻声道,“让王兄可以…安息。”

 “有。”侯卿睁开赤瞳,收敛起随性,直视女帝。“只是,我要带“他”离开岐国。”

 “为何?”女帝有些犹豫不决。“王兄现在的状态,离开岐国,更加凶险。”

“放心。我不会立刻离开岐国。且还需女帝施以援手。”

 “请尸祖尽管吩咐。”女帝抱拳道。

   侯卿点点头,看了眼手中的骨笛,轻叹一声。

“劳烦女帝即刻准备一处偏远僻静的疗养别院,以及...”侯卿从怀中取出一本手册递给女帝,“备足这上面所有的药材。”

“请尸祖放心。”女帝再一次深深看了眼目光暗淡的兄长,毅然转身离开了。

“嗨……”侯卿终于得以仔细观察眼前英俊高大的男人。“弄巧成拙。”侯卿用骨笛戳了戳眼前人眉间的红色印记,自言自语道:“这下麻烦了。”

  

  “侯卿老弟?出什么事了?”追溯奇怪味道的焊魃从屋顶一跃而下,凶悍的落地,差点和挡在侯卿面前的人打起来。“这是…歧王…?”

“嗨……”侯卿一手托着额头,唉声叹气道:“歧王,我很安全。这是我师兄焊魃。”

歧王李茂贞退至侯卿身后,焊魃一脸震惊。“侯卿老弟,你…你御尸了?”

“是也不是。我还没有完全想明白。”侯卿转动骨笛,轻轻蹙起眉头。

“那可有解决之法?”

侯卿叹气得摇摇头。

“或许可以找将臣师兄来,给他超度。”

“对了,我想起来了。”侯卿严肃得看向焊魃,认真道:“告诉师姐师兄,我暂时不回去了。我要……”

“好的,我即刻启程。去找将…等等…你说什么?”

“我说我要医治好歧王。”侯卿一脸淡定,“你知道泣血录可以的。”

“好像可以。只是…侯卿老弟…你…他…”焊魃来回看向侯卿和歧王,瞠目结舌道:“你和他素不相识,为何?”

“因为…”侯卿微微弯起嘴角,含笑看向沐浴在月光下的歧王。“他长得好看。”

事已至此。焊魃垂着头碎碎念道:“师姐会杀了我的。”

“无需担心,他会保护我的。”侯卿振振有辞。

沉默片刻的焊魃凝重得看着潇洒不羁的小师弟,斟酌道:“你认真的?”

“此事因我而起。”侯卿抚摸手中的骨笛,呢喃道:“理应如此。”

“保重。”焊魃不再啰嗦,一跃而起离开了。


侯卿收起骨笛,转身走向屋内,歧王李茂贞却没有跟上来,依然站在月光下一动不动。

“嗯?”侯卿挑挑眉,“进来。”李茂贞这才缓步走进屋内,毫不客气得坐到上座,目不转睛看着侯卿。

侯卿站在下面,皱起眉头,不出声道:你的君服太引人注目,换一身素净的行衣。

李茂贞依旧一动不动。

侯卿随即开口,“换身衣服。”

李茂贞立刻起身,去后室利索得换一身漆黑的行衣,金色的流云纹盘旋在腰间,简单又神秘。

“你是故意的。”侯卿轻声叹气,召唤到:“过来吧。”

侯卿伸手轻柔描绘李茂贞额间的红色印记,拂过冰冷的脸颊,厚实有力的肩背,最后停留在心脏的位置,闭上了眼睛。

侯卿聚精会神得感知李茂贞的身体状况,手中的骨笛,隐隐散发出红光。

李茂贞看着眼前人专心致志的模样,眉骨上醒目的勾玉印记在烛光中闪烁,艳丽的赤色睫毛偶尔颤动,在脸上划出一片忽闪忽闪的倒影。

片刻后,侯卿睁开眼,又捏了捏李茂贞的四肢,最后看向浑浊的血色瞳孔,不禁感慨:不愧是歧王,身体被保养的真好。

侯卿把骨笛插进李茂贞的腰带里,不动声色道:无论如何,它不可离身。

这时,外面传来一声响动。

侯卿莞尔而笑,甩开衣服的下摆,向门外走去。“跟我走吧。”

 

 

清晨。一阵悠扬的笛声,穿透山林间的鸟语花香,荡起一圈又一圈美妙的回响。

侯卿在音乐的环抱声中渐渐地意识清醒起来,坐立起身,环顾四周,看到倚在窗外树枝上的李茂贞,愣了下,轻轻扬起嘴角。

此时,李茂贞也转向侯卿,血色的瞳孔里掀起一丝涟漪。

侯卿走到门外,从腰间取出师傅蚩梦的竹笛,比划两下,又小心收了起来。而树枝上的李茂贞突然消失了。

侯卿摇摇头,靠坐在一处平坦的山石,呼吸着晨光和雨露,开始闭目养神,逐步感知体内的气血,慢慢回忆一些模糊的记忆。

——这里应该还是岐国境内。

 

李茂贞盘坐在潺潺的溪流边,轻轻抚摸手中的骨笛,陷入思绪。

——他是谁? 

昨夜,一个纤细的身影站在马车旁恋恋不舍地短暂停留,李茂贞心中忽然涌起一丝疼痛,随即驾马车离开。而一身白衣的他自上车后就默不作声,专注打坐。李茂贞隐约感觉腰间的骨笛微微发热,低头查看,却只有一闪而过的红光。

李茂贞驾马车到达目的地时,车里的人早已躺下呼呼大睡了,李茂贞不自觉得摇摇头,一把横抱起毫无防备的人,向林间的房屋走去。

——他是呼唤我的人。

李茂贞视线移向远方,把骨笛插回腰间,瞬间消失。

 

李茂贞瞬移回木屋时,侯卿正闲适得吃着水果,桌上的餐盘空空如也。侯卿抬起头,眨眨眼,脸颊两侧还有些鼓鼓得。

“理论上说,你是不用吃饭得。”

李茂贞好似叹口气,把手中盛满山泉的水壶递到侯卿的面前。

“多谢。”

侯卿吃饱喝足,拍拍屁股站起身。“随我来。”

 

侯卿和李茂贞来到东侧的仓房。库房堆积成山,应有尽有。

侯卿驻足思索片刻,从怀中取出一个奇怪花纹的束口袋,打开绳口,侯卿把手臂伸进去摸索半天,取出两个大方盒放置桌上。

“按照上面的名字,把药材分类装进去。”李茂贞点点头。

侯卿又转了转,挑选一些稀有的材料、器皿以及部分银两全部扔进口袋。

分装完毕的李茂贞观察起桌上其貌不扬的小口袋,好奇地伸手进去,摸索出一个铜锣和木棍。

“那个不能敲。”侯卿话音未落,镗得一声响,李茂贞直接僵直身体,动不了了。

侯卿一手扶额轻轻摇头,“这是师姐送我的,小巧玲珑,可容纳万物。”

“这里面的器物,跟随我许久,对现在的你来说,都非常危险。”侯卿把溢满的口袋重新收入怀里,“半炷香,差不多就可以动了。”

侯卿倚靠在门框,望向地面已经铺上一层的枯叶,呢喃道:“我们必须要离开岐国了。已过立秋,时间不多了。”

李茂贞终于冲破了禁制,负气得向门外走去。

侯卿轻笑出声,留下一封书信在桌上,缓步跟上。



“自离开玄冥教后,我就鲜少踏入关中了。”侯卿把玩着手中竹笛,漫步于地势复杂的山岭间,颇有闲情逸致得欣赏途中景色,“你应该比我熟悉多了。”

李茂贞沉默不语的走在前面,时常会停下来等一等落后的人。

   “嗯,这里景色不错。”侯卿走到一块平坦光滑的大石头,席地而坐,向李茂贞招招手:“过来,一起晒晒太阳。”

李茂贞先跃上枝头,四下环顾,再瞬移道侯卿身边盘腿坐下。

微风徐徐,一股股嫩绿的清香扑鼻而来,让人心旷神怡。侯卿心满意足的点点头,闭上双眼。

李茂贞把视线转向侯卿,阳光下的面容显得更加透亮,赤色的睫毛随风舞动。李茂贞不由自主得伸出手,却突然感到心口一阵异样,同时,腰间的骨笛也隐隐发热。

李茂贞疑惑得举起骨笛,一束阳光穿透骨笛,这才发现笛身内部雕刻着错综复杂的符号文字。

——原来是它们散发着红光。

此时,侯卿的周身好似凝聚起一道看不见的磁场,一股轻柔充盈的能量逐渐把李茂贞笼罩起来。

李茂贞目光复杂得看向侯卿,终究闭上眼,开始聚气凝神。

 

“你醒了?”

李茂贞缓缓得睁开眼,银色的月光下是一张放大的略显苍白的脸,赤色的瞳孔隐藏着一丝担忧。

‘我没事。’李茂贞无声得说道。

侯卿顿时松开搭在脉门的手,轻松道:“我饿了。”

‘嗯。’李茂贞瞬间消失。

侯卿生起篝火,平躺下来,仰望漫天星辰,思绪也飘了起来。

一炷香的功夫,李茂贞提着清洗干净的河鱼和新鲜食材回来了,先把野菜和野果放到侯卿身旁,又用树枝串起生鱼,插进火堆旁。

‘你还好吗。’

侯卿坐起身,慢条斯理得吃着野果,目光看向远方。

“今天已是第三天。这一次你的‘昏睡’时间颇长,以后还需谨慎。”侯卿顿了顿道:“不过,效果显著,现在我们可以‘对话’了。”侯卿伸手轻轻贴向李茂贞的心轮,微微弯起嘴角。

李茂贞情不自禁得捂住胸口微凉的手背,目光灼灼得看着侯卿,一股奇妙的温馨感在两人之间蔓延开。

“肉要糊咯。”侯卿嗅了嗅鼻子。

李茂贞摇摇头,重新坐回篝火边,认真得烤鱼。

侯卿取出束口袋,从里面翻出碗碟,在大石头上一字摆开,坐到篝火边等待。

‘嗨…’李茂贞洗净手,把烤好的鱼肉分离干净,井然有序得摆进玉盘。

“谢谢。”侯卿吃得津津有味,赞不绝口。

李茂贞拿出腰间骨笛,轻抚着上面的花纹,忍不住问道:‘这是什么?’

“泣血录。可以稳固你的神、气和血。”

李茂贞震惊不已。

——泣血录?

——听说是一种霸道的功法。

——是以修炼者的…来滋养…

‘难道是用你的血来……’

“嘘…”侯卿手指贴向李茂贞的嘴唇,轻声道:“‘少说为妙’哦,毕竟会消耗你的元气。”

侯卿站起身,拿出一个小药瓶,“记得每日辰时服用一粒。”

“再休息一夜,我们明日出发吧。”侯卿向树林深处走去。

‘侯卿…’李茂贞念着陌生的名字,思绪越来混乱起来,不由自主得吹起骨笛。

只是那笛声时而高亢激昂,时而如泣如诉,在寂静的夜空中荡起一圈圈纷乱的涟漪。


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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